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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妈经常彻夜麻将,对5岁妹妹动手打骂。
我为了妹妹,被迫离家出走,竟意外把妹妹弄丢。
20年后,应为自责而变得抑郁的我,参加好兄弟婚礼却意外解开心结。
新娘竟然和妹妹一样喜欢我发明的红糖炒馒头,而她的一句话让我彻底愣住。
01
“哥哥,我饿,呜呜”
“甜甜乖,再忍忍”
饥肠辘辘的我,摸了摸肚子,继续安慰妹妹。
“等那个女人出去打麻将了,我再想办法弄点吃的,咱先喝水垫垫”
我一边把倒满水的杯子递给妹妹,一边竖起耳朵听着。
那个女人在客厅走来走去,一直在打电话。
“咯吱,咚.......”终于等到她出门了。
我安抚好妹妹,偷偷进厨房翻出一袋红糖,还有昨晚剩下的硬馒头。
小心翼翼地,做了一份自己研究的红糖炒馒头。
因为害怕被发现糖少了,我只给妹妹那份,加了糖。
我的硬馒头只是热了一下,看着妹妹开心地吃着,感觉我手里的馒头也格外甜。
那年妹妹5岁,我也才8岁。
父母离异后,我俩亲妈因为没有稳定工作,最终没能把我和妹妹带走。
爸爸没多久就和现在这个女人成了夫妻,由于爸爸的工作是船员,所以长期不在家。
后妈每天无所事事,就知道输钱找我撒气,我和妹妹妹妹在家总是饿肚子。
她习惯几乎每天都是下午定时定点出门和她的那帮麻友们一起约着打麻将。
只有在父亲回家那些天,我们俩才能吃饱饭见到肉,这时候的后妈也是格外的温柔。
原本就这样过着,我俩也能勉强度日,可是无论我和妹妹怎么听话乖顺,还是动不动就挨揍。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我和妹妹还没睡醒,只听见客厅一阵开关门的声音。
我知道,那个女人打麻将回来了,而且这个点回家,多半是昨晚输钱了,苦战到清晨。
按照惯例,我肯定免不了一顿打骂了。
因为害怕牵连甜甜,我赶紧把她塞到衣柜里。
自己去厨房乖乖地倒了杯温开水,给后妈端了过去。
“去把橱柜里的红糖拿过来,再拿个汤勺”
她脸色有些苍白,斜着眼睛看了我一眼,冷冷地说。
02
我浑身一激灵,紧张地把那包红糖拿来放到了她面前。
她拿起红糖袋子看了两眼,拐了一勺糖化开,很快就喝掉了。
正当我以为这一关过了的时候,她又拿起那袋红糖掂量了一下。
“这糖怎么少了这么多,是不是你们在家偷吃了?”
我害怕地后退了几步,低着头不敢直视。
她看我的样子突然就开始口吐国粹对我开骂,一边骂还一边找我藏起来的擀面棍。
“你爸才给家里留那么点钱,家里三张嘴,还要顾着你上学,本来就穷得叮当响,你还偷吃我的红糖”
我颤颤巍巍地躲在角落看着她翻橱柜。
“在外面我被人做局欺负,输得精光,回来你还跟我作对是吧,今天不给你点教训,以后你还翻了天了”
她找了半天,“擀面杖呢?是不是你给藏起来了?”
还没等我回应,她就快步走到我面前冲我扇了个大嘴巴子。
我一个没站稳,跌撞到茶几上,把她最心爱的水晶琉璃杯碰到地上摔碎了。
后妈瞬间怒火直冲脑门子,抄起扫把杆,就往我身上抡了过来。
可能是客厅动静太大,这个时候妹妹突然,打开卧室门。
出来看我脸上红一块紫一块的,吓得哇哇大哭。
后妈听到哭闹声更加烦躁,抄起棍子朝妹妹就准备开打。
我急忙过去抱着妹妹,捂着她的嘴,任由后妈不停抽打后背。
不知道被抽打了多少下,她累了,停了下来。
可能是她一晚上没睡,本来就困,所以头也不回地进了卧室关上门,休息了。
这会儿我和妹妹才松口气。
以前后妈都是对我动手,我忍了。
可这次他竟然连5岁的妹妹都不放过,我怕了,也等不了了。
我哄好甜甜,把放学路上捡废品攒的钱带上,找了些能路上吃的东西。
趁着后妈没醒,带着甜甜出了门。
是的,我早就想着攒够钱,带甜甜去找妈妈。
今天这事儿,让我的计划不得不提前。
03
出门后,由于我俩太小,不符合火车乘坐标准。
所以不得不选择乘坐公交大巴车,好在我提前就打听好了乘坐路线。
第一站我们走得很顺利,可谁知道,中转换车的时候,我俩下车休息。
我从厕所出来后我在门口等妹妹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
我急的不行,托人进去找,可是里面已经一个人都没了。
我瞬间失了神,精神恍惚地在厕所和中转站台附近晃悠,希望能找到妹妹。
就这样我睡在站台找了妹妹两天,都没找到。
深夜没人的时候我,偷偷溜进女厕所一遍遍地找,可是再也没有看到过妹妹的身影。
8岁的我绝望又无助,最后决定先找到妈妈,再想办法。
一路上我很害怕也很迷茫,经过三天的各种转乘,走错路,问路,睡站台。
幸运的是我顺利地找到了妈妈,可是却把妹妹弄丢了。
妈妈知道后也报了警,最后因为这次的事儿,妈妈顺利地得到了我的抚养权。
从此跟妈妈一起生活到现在。
可是从那以后,20年的今天,我们始终是没能找到妹妹。
无数个夜晚,我在梦里一次次哭喊着。
“不要走,不要走,哥哥再也不要放开你的手”
“嗡……嗡嗡.......”
刚从梦里醒来的我摸着手机,放到耳边。
“高念,大学毕业我们多久没见了啊,下个月我结婚,我刚把电子请柬发给你了,到时候你可别忘了啊,红包要大大的,嘿嘿!”
“行了,知道了,你小子就知道红包,挂了啊,我要出门上班儿了”
“切,你这点儿肯定在床上被我的电话吵醒呢,我还不知道你?挂了挂了啊!”
这是我大学宿舍上下铺,自从妹妹丢了以后,我的性格越来越安静,几乎没有社交。
除了工作外,我都是独自安静地发呆,脑子里一次次过着当时在8岁那年中转站的场景。
坐在电脑前找各种寻人资料,希望能有点妹妹的消息。
如果不是这小子,大学唯一最照顾我,了解我的兄弟。
这次婚礼,我肯定是会找各种理由推掉的。
05
很快,一个月过去,我穿戴整齐。
早早地来到了请柬上的婚宴地址,刚进酒店大门就在大堂里看到了兄弟婚宴的欢迎海报。
新郎:董威
新娘:楚荣荣
当我扫过海报上新娘的脸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圆圆的脸蛋上眼睛笑起来眯成一条线,跟小时候的甜甜一样可爱又喜庆。
我赶紧再看看名字,跟甜字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么多年,我也很多次找得入了魔,看谁都像甜甜。
我定了定心神,顺着酒店指引,找到了兄弟给安排的席位。
像往常一样,一个人安静地坐着,不喜热闹的我,数着时间,等待婚礼仪式结束。
酒席吃到一半的时候,我竟然看到服务员给每桌都上了一道红糖炒馒头。
就是我小时候经常偷偷给妹妹做的那种,一模一样。
可是,这个是我小时候胡乱做的,除了我跟甜甜,没有人知道呀,连爸妈都不知道。
我瞬间眼睛红的泪水直往外涌,又立马转成了欣喜。
甜甜肯定在这里,难道是这里的厨师?女厨师?
不对,难道是,是今天的新娘?
正当我想得入神的时候,兄弟带着新娘过来敬酒。
我死死地盯着新娘一步步走近,生怕离开视野,又把妹妹给弄丢了。
“来高念,咱俩干一杯白的,这是我媳妇儿荣荣,她喝饮料,跟你就不客气了啊!”
兄弟董威说罢,看我没有反应只是双眼泛红的,死死地盯着新娘。
“这红糖炒馒头,好特别,是你特意准备的吗?你很喜欢?”
我声音发颤,盯着她的眼睛问,可新娘接下来的一句话却我当场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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